全是藤条抽出来的伤,下手者打的又重又狠,现在她稍微动一动就疼的厉害,且oga对痛觉的感知又天生的比其他性别要高。
这次被抓回来后,时空秋就一言不发的对她用了家法,一样平常只在时松白身上实践过的东西。
但她显然比时松白有出息多了,一声都没有吭,再怎么疼也没让眼泪流出来。
虽然这副模样显然让正在气头上的时空秋更加生气,可是时无忧一点都不想服软了,因为她不能否认这趟旅行对她的意义,如果像平常一样对时空秋低头了,那么她这次出去所见到的所经历就等于什么都没有。
但其实她也没挨多久的打,因为春姨偷偷地向时月回通风报信让时月回急忙赶了回来帮她抓住了来自父亲的藤条,只是她还是放任了自己被囚禁的行为。
被带进房间前,时无忧抓住时月回的衣角不肯放手,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言不发的倔强地看着时月回。
可是时月回只是把衣袖从她的手中抽离,留下了一句。
“小妹,你这次确实做过头了,但父亲也罚的太过了。”
说着她就离开去了楼下和时空秋争执起来了。
时无忧趴在床上只是从胸腔中挤出一声嘲笑。
因为时空秋毕竟是时无忧的alpha父亲,是她在嫁人前的绝对监护人,所以时月回也不能随意带走她。
而这次,时空秋铁了心的想要时无忧记住教训,于是没有让时无忧使用医疗舱迅速治疗好身上的外伤,只是要春姨按时帮她换药,延长这场家法带来的教训。
想起这些,时无忧又嘲讽地笑了两声。
她接着打字道。
[一点都不好,疼死了,父亲也不让我用医疗舱。]
[我来找你,我带你出去治疗。]
时无忧看到这条消息心里暖了不少。
[不必了,他发现伤口愈合了肯定又要生气了,我只要知道你在担心我就好了。]
[不过你说要来找我是真的吗?不会耽误你的事吗?]
[不会的,我来找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时无忧高兴地晃了晃脑袋。
[都可以呀,只要是你带的我都会喜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