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账率，规模高达上千亿。
田森集团这点股份投资亏损，对它们来说就是毛毛雨，更何况林立只是集团重组，集团不破产清算，不会算进坏账体系。
反正股份抛不掉，亏的不是自己等人的钱，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己人，帮林立这小子一把，何乐不为呢。
“小林啊，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们这些老家伙说。”张耀国笑眯眯地对林立说道。
他现在急切地想表现一下自己，林立身为自己的门生，总不能被人比下去吧。
总让其他兄弟几人帮忙，张耀国面子上也挂不住啊。
林立想了片刻，还是摇头示意不用。
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这次的股权是王嫣求自己帮忙所必需的代价，以后就算扯皮起来，林立也能理直气壮。
张耀国的要求，林立要是真的执行下去，那就真是欠人情了。
人情这种东西，身份低微之时，想怎么欠怎么欠，不值钱。
但当你不再是无名之辈后，可就得小心了，欠别人的东西，别人会让你成倍奉还。
王嫣看见林立的拒绝，也是偷笑起来，她比林立了解张耀国，知道这位死要面子的张校长在想什么。
“张爷爷，你帮林立批个免军训吧，你是不知道我去年多后悔没找你·····”王嫣对着张耀国抱怨起来。
林立疑惑地看向王嫣，不明白她为啥替自己做决定，不知道人情债难还吗？
王嫣甜甜笑着的面孔下，则是用白嫩的小手握着林立的大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她清楚她在干什么。
“嫣嫣这个主意好，不过小林啊，作为惩罚，你得作为新生代表上台讲话哦。”
张耀国满意地对林立说道，他还以为这是林立的意愿，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让王嫣代劳了。
那就勉强拿着新生代表发言任务，来惩罚林立的军训偷懒行为吧，这样也不算自己徇私舞弊了。
“那我替林立谢谢张爷爷了，嘿嘿。”王嫣用着轻快的声音跟张耀国说道，目光看向林立，满是得意。
果然林立并不是全能的，人情世故这方面，自己比林立强多了。
白白给林立要来好处的同时，不仅不用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