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一个福态的弥勒佛。仔细瞧去,他和胖子还真有几分相似,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亲和又不失威严的独特气场,让人既觉得亲切,又心生敬畏。
紧随其后的是陶家家主陶老六,他身着一袭宽松的素色长袍,仿佛裹挟着山间的清风与明月。他身姿笔挺,犹如一棵苍松,满头银发整齐地束在脑后,根根银丝在透过窗户的微光下闪烁着光泽。面庞红润,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仙风道骨,虽年事已高,却鹤发童颜,气质出尘,宛如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隐世高人。
这二人在吴家于长沙的分舵乃至整个吴家庞大体系中,都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堪称中流砥柱。他们一踏入厅内,原本嘈杂喧闹的议论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扼住了咽喉,戛然而止。整个牡丹厅一下子安静下来,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的目光纷纷如潮水般投向他们,眼神里既有深深的敬畏,又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他们来力挽狂澜,打破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局面。
王天成满脸笑容,大步迈进厅内,声音爽朗得如同洪钟,带着几分调侃,又隐隐透着威慑的意味:“怎的,我和老六在外边老远就听见了,你们这是打算散伙单干啊?三爷不过就这短短几天没来长沙,你们就觉得能翻了天,把规矩都踩在脚下了?”他目光如炬,像两把锋利的剑,扫视一圈众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说好听点,咱们和吴家是合作共赢的关系,难听点,咱们都是仰仗着吴家这棵大树吃饭的。在古代,咱们就是附庸家族,说白了就是奴才辈的。怎么,现在都吃饱了撑的,忘了自己是谁,想骑到主子头上去作威作福了?”
这话一出口,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蠢蠢欲动的众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噤声,不少人面露尴尬之色,羞愧得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王天成那犀利的目光。赵长生和李不修的脸色更是变得极为难看,一阵青一阵白,犹如调色盘。赵长生心有不甘,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几句挽回颜面,可刚一抬头,就被王天成一个冰冷的眼神给怼了回去,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陶老六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手中拂尘轻轻晃动,犹如闲云野鹤,不发一言,可他周身散发的强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