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琢磨这三个字背后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黑瞎子咂咂嘴,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苦笑,肩膀一耸,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墨镜边框,拖长了调门儿才开腔:“哑巴张这话啊,透着邪性。中招前那迷雾,浓得跟化不开,瞅啥都费劲。可偏就模模糊糊瞅见片大湖,湖水黑沉沉的,像能吞天噬地。湖正中间杵着座八角亭,那亭子阴森得很,仿佛是从阴曹地府冒出来的。亭子里有俩人,男的一身白色蟒袍,金纹暗闪,透着股子久居高位的压迫感;女的呢,怀抱琵琶,身穿彩衣眼眶空洞,眼珠子没了,浓稠血水一股脑往外涌,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看得人寒毛直立。”
胖子圆睁着眼,腮帮子鼓了鼓,急吼吼接话:“要我说,那穿蟒袍的指定是靖边王!那女的,除了张威兰还能是谁?”他这话一落,气氛愈发凝重,众人脑海里刚勾勒出模糊轮廓,思绪便被搅得混乱不堪。
五只鬼齐声否决,那声音好似从腐朽棺材板缝里挤出:“那男人绝不是靖边王!”众人心头猛地一震,五只鬼竟如此默契,它们到底知晓什么隐情?这诡异的一致,让本就迷雾重重的事,彻底披上了一层厚重阴森的纱幕。
半步鬼仙微微皱眉,眼神闪躲几下,才压着嗓子说道:“那湖叫秋波,因形状恰似含情眼眸得名,在王府五里开外。当时王爷惯例,办完公事就直奔月亮寨,反正不可能就是了!”
吴邪把一双圆润的狗狗眼眯成狭长的狐狸眼,嘴角扯起一抹狡黠又神秘的笑,轻声低语:“他去不了,别人就替他去喽。”这话好似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千层浪。是心怀叵测之人盗用身份,还是背后另有布局?众人顿感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吴邪微微低垂着头,额前碎发挡住了些许视线,周身笼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气场。片刻后,他缓缓抬起脸,眼神幽深得如同寒夜古井,再次一字一顿地开口:“你们想过没有,从踏入这片迷雾开始,咱们就像被看不见的丝线拉扯的木偶,一步步走进早就挖好的陷阱。那湖中的八角亭,绝非偶然出现,张威兰的眼睛被挖,也绝不是简单的泄愤。”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寒意随着话语丝丝渗出,“背后之人精心布局,环环相扣,咱们至今连皮毛都没看透,还在这儿盲人摸象。”
这话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