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依旧在做着机械运动,
威尔伯在一边改写一边抄着船长日志的内容,威尔伯准备把这艘船的航迹写成挪威到安南法兰西殖民地运输柚木。
橡胶算是军需品里的敏感词汇,而且威尔伯船上确实装着柚木,但柚木伪装内包裹着橡胶。
并且底仓舱室内还存着远超航行所需要的粮食,这就避免不了这艘船的吃水线变得比运输纯木头深很多,
保胜港的营津渡预备少尉军官对这一行人所面临的困难说道:
“要不,底舱的压舱石丢掉,或者预备船锚使用木制船锚只是涂上黑色。”
其实这艘船对与当代的帆船来讲还是老了一些,但这不妨碍真实性,毕竟现在的海上还是会有这种商船在航行。
威尔伯也只能听取这个意见,船底舱的承重压舱石正在被一桶桶地扔掉。
在保胜港收拾的差不多的大帆船涂上挪威语的名字。
几名水手在合力推动着绞盘将船锚升起,吱嘎吱嘎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年纪。
威尔伯留着八字胡和浓密的络腮胡,最前方的桅杆下的德意志水手在等待着舵手转动着船舵。
在与保胜港的营津渡驻军告别后,船帆在风力的吹动下鼓起,这种帆船遇到协约的军舰,
估计军舰本来不想搜查的心情也会因为这艘舰船的老旧停下参观。
现在闽州港内的船完全够用,但是实在找不出这么多的欧洲面孔的水手出来,
并且忽然冒出这么多的挪威商船一定会引起协约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