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敲响,阮思萱来到老船长面前行礼道:
“船长先生,英吉利外交官妥协同意释放扣押在苏伊士运河的商船。
你们现在可以开船回欧洲了。”
但是船上的货物被搬空是所有船员在甬州居住地能看到的事实,
“你们把货物强制扣下这”
老船长摆摆手打断身旁是英吉利水手的话,水手并不知道自己的国家做的那些事情,
老船长自然是了解英吉利政府的尿性,与营津渡签订的合同都可以中途反悔。
仲权既然让他们一条生路只是把这些普通阶级公民当作自己文章中的冗词赘句。
在最后一船的货物中大部分都是日本清酒,堆成山的酒水箱子上贴着封条标注着意大利的封条,
这些武器基本上是送往法兰西的物资,唯独这一艘全是酒的货船是发往意大利。
卫兵在仲权的示意下撬开木制酒箱,仲权打开一瓶嗅嗅撇撇嘴:
“交给福利后勤管理部门。”
意大利士兵被奥匈揍了一顿后就天天靠酒精麻痹自己,这些酒便是意大利政府购买的物资,
别人买枪炮,意大利却在四处买酒喝。
仲权咂吧着嘴咀嚼着清酒的味道,意大利船长准备登上自己的船看着这些酒说道:
“没有酒我们的士兵恐怕撑不过这个夏天。”
仲权眼球转了几下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仲权叫停了意大利的商船,
让其他商船启航,而隶属意大利的这艘商船上的水手和船长一脸疑惑。
仲权吩咐身旁的海军军需少校去买下城内甬州大曲足够装船的量。
“这次换我们请意大利军队喝顿酒。”
现在的部队军纪严明程度没有这么高,并且种花家也不难理解喝酒会提升战斗力的说法,
毕竟马背上的蒙古族的也是喝酒横跨亚欧的主。
日本清酒会让意大利士兵产生一定程度的麻醉,并且前摇长后劲很足,
都是酒,换成中国酒意大利士兵应该也会喜欢喝,至少仲权是这么想的。
蔡棘小心翼翼地将刮胡刀片装在刀柄上在铝制盒里涮着,下巴清晰地映在摆在要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