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前,
他的喷火器操纵副手被我们的火炮炸倒。
当火焰喷射器喷出火焰时我最担心的是我的士兵抵抗意志会被这种武器摧毁。
但战后的我发现他们害怕,但我不能出现畏惧之色。
我换着手中的鲁格弹夹,德意志为战地配备大量的g08不停地扫射,
我们的阵地上只有少量的坦克,
加拿大军队将主要装甲部队放在了由巴伐利亚第1预备师驻守的第一阵地。
在少量坦克的掩护下他们还是不要命地往前冲,到处都是尸体。
加拿大部队攻入了他们所在的战壕,两支部队陷入堑壕白刃战。
我们只能看到不断有灰色的麻布盔罩的德意志16和马克盔在手榴弹冲击波的作用下飞出战壕。
这次进攻持续到太阳升起直至雾散,第一预备师比我们惨得多。
现在营长在统计着伤亡情况,现在兵源还算充足,过几日会有德意志新的部队来与我们换防
蔡棘在军官防空壕里咬着钢笔柄,替代战场上尸体腐烂的臭味的是炮火的硝烟味和淡淡的毒气残留。
蔡棘简易的擦去牛皮本上散落地尘土,继续写着
苏启霏在战机的驾驶舱俯瞰着下方混乱的战场。
发动机的轰鸣声充斥着飞机中队的耳朵,发动机上的火花塞在不停地上下跳动,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美妙机械的韵律,仿佛在诉说着飞机的原始的力量,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脆弱。
苏启霏在蔚蓝的空中不断寻找着协约国的轰炸机。
地面上的加拿大防空炮炮兵放下望远镜对身后的18磅防空炮阵地喊道:
“正前方,高度900,开火!”
编队最前面的飞机在防空炮的冲击波下猛烈颤动。
“队长,我们要向上飞。”
苏启霏对身旁的飞机指了指上方,
编队跟随编队最前面的三架飞机向上爬升离开防空炮的射程范围。
苏启霏将手遮住面前刺眼的阳光想去摸无线电发现没有冲着身旁的上尉喊道:
“小心逆光处协约飞机!小心逆光!”
身旁的霍克三翼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