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大家都知道,是民族之大义,抗倭之根本,
若有人为一己私欲,向石油内掺假,现在站出来还来得及。”
蔡棘在仲权身后说道:
“你这样打感情牌根本查不出来,百姓又不懂什么国家大义,他们只关心收多少税,
你还以为这是在营津渡呢?”
仲权扭头看着蔡棘:“咋整啊这。”
蔡棘耳语道:“用刑。”
仲权瞳孔瞬间放大:
“那不成屈打成招了吗,这得误伤多少工人?”
仲权突然想到父亲的话:
“这里晚上不准使用明火,况且这些工人都记录在册,会不会是县衙的手笔?”
蔡棘一脸难看:
“难说,既然驻兵审过,在真相出现之前,涉事之人都不能放。”
通讯兵跑到仲权身旁:
“指挥官,营津渡大部德意志军官准备离港回国。”
仲权拿过电报:
“这是欧战要开始的节奏啊,我们先去县衙。”
在工人口中了解到台昌县的县令那可是视财如命的主,
穿着皮靴头戴钢盔的营津渡士兵将城内县令府邸包围时,
县令着急的穿上鞋子问一旁跑来的县丞:
“这又是惹到哪尊真神了?”
县丞一头虚汗:
“大老爷,不是朝廷的人,好像是咱那石油地营津渡的官兵,那可是连倭寇都差点干回老家的主啊。”
县令顿时心里一声咯噔:
“营津渡?”
还没等县令多想,外面传来县令小妾惊慌失措的叫声,
紧接着门被踹开,县令脸上出现冲锋枪刺刀亮着的银光与屋内金银玉器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交相呼应。
仲权拿着马鞭进来:
“大老爷,您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这庭院幽深,雕梁画栋的,可真是百姓的好官啊。”
县令听到这刺耳的话术赶忙扑通一声跪下:
“哎呦呦,可不敢这么叫,您是我的爷。”
“我问你,城北的油厂你做过什么手脚吗,敢说一句谎话,诛你十族。”仲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