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得到答复,仲权手伸到中尉的脖颈旁,
中尉感受到仲权的接近,借着夜色下的月光看到仲权冷峻的脸,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跳猛然加速,
只听脖颈下的领子一阵扯动感伴随着撕拉一声传来,
衣领又传来一阵压感,
这才意识到自己晋升了,
仲权发现了阮思萱中尉的微表情变化,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瞎想什么呢,好好干,到时候看我手势行事,上尉。”
等仲权向后退了一步,上尉行军礼:
“是!指挥官!”
在营津渡兵工厂极高的生产效率下,
几天后的清晨37把崭新的冲锋枪整齐的码在码头的日舰船锚展示台一旁,
随之码在一起的还有
防毒面具、面具罐、弹药袋、工兵铲、匕首、刺刀、毛瑟配枪、行军毯等面面俱到的装备,
仲权对着面前跨立的六十多名新编的陆军士兵道:
“现在五个班,每个班分配七把冲锋枪,新枪射速快,射程近,后坐力大,停止作用力强,
多说无益,各班长带队员去靶场试枪,每人打两个弹夹,
剩下每班分配一挺麦德森轻机枪,配副射手。”
装备分配好后仲权紧接着说道:
“这次进京城大家警戒线要提高,我们与朝廷早就不是一条心,我的命就交给大家了,拜托各位。”
仲权行了一个标准的人民军军礼。
伴随着脚底下船坞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蔡棘在一边悄声说道:
“这装备,我能打东京。”
次日清晨,
蒂娜没有封建社会不成文的礼仪规范的束缚,
跑来抱住仲权轻吻过后:
“我等你安全回来。”
仲权微笑,整理好宽松的作战大衣戴上营津渡线缝伪装布的钢盔,
冲着父亲仲桦点点头,
上马前往京都。
河静水犹冻,地寒林未花,
细风吹断柳,残雪隐虚沙,
夜幕笼罩下的北京城墙宛如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