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丝不苟的德国人对武器的研发总是走在了世界的最前端。
法式的碉堡配备德意志的新概念火力配备让杜奥蒙堡要塞宛如铜墙铁壁,
火力点大多以炮或者马克沁与麦德森机枪作为辅助配合。
德意志的后勤与营津渡的后勤一样遵循吃得好才能想的深的理念,
但海域被封锁后德意志的远洋潜艇也无法在不受到补给的情况下,
在威廉港出发也无法走印度航线抵达种花家在安南的保胜港。
然而令德意志意想不到的是一艘远洋潜艇在威廉港浮出水面,
里面冒出一个亚洲面孔的脑袋对着岸上的人喊道:
“中士,放下枪,我们是种花家海军部的远洋柴油潜艇走好望角足足走了四个月。”
这是一次大型的远洋输血,
一支由两艘战列舰和两艘重巡和数艘驱逐舰与补给船包括大量商船的舰队就等在好望角以南两百多海里,
长时间的逗留早就引起好望角的英吉利守军舰队注意,但这是一支舰队好望角的守军没有对抗能力,
并且英方认为这支舰队不跨入大西洋对欧战战局没有影响。
远洋潜艇没有鱼雷发射器,身材略显臃肿,仓室内装满了粮食和基础药品。
威廉港的海军准将拥抱着站上岸身披雨披的潜艇舰长:
“当时德意志给予仲权军衔是最明智的选择,当我们被孤立时还是东方朋友最为可靠。”
油量剩余多的潜艇走北海,油量少的远洋潜艇则铤而走险穿越英吉利海峡。
这次行动不在于能给德意志送多少物资,而是这标志着新运输途径的成功。
让同盟国看到他们并不是独自在作战,他们身后还有着一个强大的种花家。
让肆意殖民的日不落帝国看到这个世界将不再是他这个列强一人说了算的天下。
这场战争是列强之间因利益纠葛而产生,正义只是胜利者的单方面书写,
仲权对帮助德意志并没有任何的怨言。
用于城市基建的费用与营津渡的军费是分开的,基建不像海军部军费,
一艘船下水到真正能投入战斗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