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仇先生照片框两边的落地旗杆上,
灯光下的大型金属地球仪反着黄铜色的光。
散落地坐在桌前皮革椅子上的众人原本看着营津渡的领导者默片喜剧流派的夸张表演透露着新奇,
白灵萱的一句话让众人逐渐代入当下的局势。
何蜀江砸吧砸吧嘴中的烟斗动了动花白的胡子:
“伍长谦前总督曾对我讲过在穆宗皇帝死后有一道遗诏,袁光头此人不可留用,奈何当年让他逃去了天晋租界。”
苏启霏娇俏健美的身材被椅子完全盖住,胳膊上海军航空兵的臂章随着胳膊的动作扭曲着,
苏启霏掏出口香糖塞入口中说道:
“仇先生真的要让出总统之位给袁光头吗?”
在一众军服中身着灰色长袍的仲权父亲仲桦开口道:
“在盟会起义之前便在拉拢袁光头,仇先生虽为国父,也是在袁光头迟迟不作为之结果,
仇先生为共和之贡献可谓不为自家富贵,真正做到了三民。”
所有人顺势看向仲权等待这个一直以来率领作战的总指挥。
仲权忽然一惊一乍的跳起来:
“阅兵!给袁光头施压,打消他心中不轨!”
与德意志达成舰船贸易后海军闲下来的兵源大约有一个师的编制。
仲权给仇先生发过电报后,参议院盟会众成员在南京阅兵的提议有营津渡官兵加入后一拍即合。
除空降部队外,营津渡海军、海军陆战队、陆军航空兵、海军航空兵乘火车前往金陵。
抵达南京的营津渡部队穿过鼓楼的三道拱门后在附近安营扎寨。
在唐勤几天的统一编排下敲定了阅兵顺序。
金陵临时总统府前每天都挤满了各国公使与租界军官,
所有人即使在欧战的紧张态势下都想来亲眼目睹种花家结束帝制后的军事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