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了。”
紧接着对副总兵说道:
“我们撤军后红河河口与保胜港之间联系密切,营津渡会留有驻军,
但不多,地方治安就靠您了。”
副总兵急忙作揖蔡棘将副总兵扶住:
“行了,总兵,若需要联系直接告知营津渡在保胜的守军就好了。”
和仲权描述的一样,
受重创的新军开始撤军,如此之大的战损让黔省巡抚下令撤军,
最致命的是此次战役对军内士兵造成巨大的心理威慑,
他们心中的革命军变成了谈虎色变的恶魔。
统计损伤后的第一团回到保胜港后登上了回国的商船,
保胜港开始招募安南本地人修建机场。
在指挥室内的蔡棘看着欧战电报说道:
“这么看来我们营津渡若不算舰队真的是小打小闹,欧战德意志的一场战役损失的兵力就有十几万,
这仅仅是估算的陆军数据,就比我们手底下的士兵多好几倍。”
仲权道:
“资源分配不均是政治高层所想的,德意志的民族主义情绪也高涨,
很多人支持战争,觉得能让国家更强大才能扩张领土。”
阮思萱问道:
“那种花家国内这种局势恐怕是暂时没有态度,我们要不要表明立场?”
仲权眉头一皱:
“不行,美利坚都没下水我们不急,表明立场是不够的,必须出兵才能在战后有发言权。”
蔡棘对仲权的战场推测是深信不疑的,好奇心驱使:
“仲权,你说美利坚会不会加入欧战?”
仲权起身走出舱门来到甲板上看着正在下降的升降甲板:
“这要看沙俄的国内革命。”
蔡棘虽然听着仲权像是在瞎扯,但战时无常势,水流无常形,一切都与利益挂钩:
“什么意思?这和沙俄有啥关系?”
仲权背着手像是一位学者转头看着蔡棘:
“欧战无论持进攻态势和防守态势的这些国家都不是正义的一方,
俄国如果被国内革命牵制,以英吉利、俄罗斯和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