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本妃与姐妹们说话，如此行径，就该好好教训！”
齐瑶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缓缓走到小菊身边，语气依旧平静：“小菊，你可有偷听？”
小菊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奴婢……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只是路过。”
齐瑶转头看向罗妃，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轻声说道：“罗妃娘娘，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罗妃看着齐瑶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中莫名一寒，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她突然感觉，这个皇贵妃……
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棘手。
罗妃一甩袖袍，冷声道：“哼，皇贵妃好大的威风，本妃算是见识到了！”说完，她愤愤地离开了。
齐瑶看着罗妃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没有立刻处理此事，而是缓缓转过身，看向身旁的小菊，轻声说道：“小菊，你觉得，新来的妃嫔们如何？”
小菊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奴婢愚钝……”
齐瑶抬手打断她，目光深邃：“抬起头来。”
小菊迟疑地抬起头，对上齐瑶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心中一凛。
齐瑶微微一笑，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妃心思缜密，表面恭顺，实则暗藏锋芒；罗妃骄纵跋扈，容易冲动，不足为惧。”
小菊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皇贵妃娘娘是如何得知的？
她明明……
齐瑶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只是淡淡地吩咐道：“去把秦妃请来。”
不多时，秦妃款款而来，行礼道：“臣妾参见皇贵妃娘娘。”
“秦妃免礼，”齐瑶笑容可掬，“今日之事，本宫略有耳闻，不知秦妃对此有何看法？”
秦妃略一沉吟，谨慎地回答：“臣妾以为，罗妃娘娘性子直率，或许只是无心之举。”
齐瑶轻笑一声，语气意味深长：“性子直率？秦妃娘娘入宫前，曾与家中表哥互通书信，倾诉衷肠，这难道也是性子直率？”
秦妃脸色骤变，不可置信地看着齐瑶，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她如何得知此事？
此事她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