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所有人不经过我的同意,不许动,也不许跟过来么?”
许宁宴眉头紧锁,厉声质问。
可话还没说完,他就猛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因为鞑波的脸上,手上,衣服上,竟然沾满了鲜血!
而且这血,明显不是鞑波自己的,是别人的!
“哼!”
鞑波冷笑一声,随手一扯,两条绳索“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绳索的另一头,曹虎和张彪踉踉跄跄地现出身形。
两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巴也被破布死死堵住,只能用惊恐的眼神死死盯着许宁宴。
心里“咯噔”一下。
曹虎和张彪虽然被捆,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致命伤,嘴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很明显,对方并不想杀人灭口,只是想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不能大喊大叫。
既然如此,那鞑波身上的这些血……又是谁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在脑海中炸开!
“难道……你刚刚把猜叔、班查,还有那几个童子军……全都给杀了?”
许宁宴直接问出了心中最深的恐惧。
鞑波笑了,阴森得意。
“果然,敢在猜叔的地盘,把他大儿子杀掉埋了,你小子,是个有胆识的家伙。”
“你的人,我本来也打算一起杀了的,不过后来……我改变了主意。”
许宁宴更加疑惑,追问道:“鞑波,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立场到底在哪边?”
“身为班尘的贴身保镖,你应该是班家的走狗才对。”
“但是为什么,你要杀了猜叔、班查,却又放过了我的人?”
“还有,猜叔身边那几个童子军,可都是荷枪实弹的,你是用了什么法子,在我离开的这一会儿,不声不响地把所有人都给杀了的?”
鞑波嗤笑,悲凉悲凉无比:
“这件事,还要从十五年前说起……”
他缓缓走近,从许宁宴手中拿起那个书包,轻轻打开,从中掏出了小欢的日记本。
那一瞬间,鞑波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十五年前,他刚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