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卡斯,”
伯雷文严肃了不少,
“你是认真的吗?
因为喜欢,才订婚,而不是为了负责。”
奥卡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
“如果昨晚事与愿违,我也不会娶莫妮卡。
无论她会不会有孩子。”
也许这违背了他做人的原则。
但他不会娶他不爱,更不会娶妄图用手段来强行绑定他的人。
弗伦,太自以为是了。
伯雷文明白了,那奥卡斯对夏奇就不单单是责任了。
他道:“我也是这么跟弗伦说的。
他太不了解你了。”
“我的原则只对可以用原则来对待的人。”
“所以莫妮卡注定是一场空喽。”
“莫妮卡只是一颗棋子。”
弗伦,不该来招惹他。
奥卡斯从手镯里拿出一个长盒子。
一看到那个盒子,伯雷文就激动了。
奥卡斯打开盒子,伯雷文的鸡皮疙瘩瞬间起立。
盒子里有两张卷起来的画纸。
奥卡斯拿出一张,展开。
伯雷文目露疑惑地凑过来:
“这是夏奇画的图纸?”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奥卡斯道:“这是他以前画的。
因为画纸和绘画的材料太普通,无法承受武器的能量,图纸有了裂纹。”
“难怪我觉得力量不够强。”
伯雷文看着画纸上那把颜色也有点不对劲的单手剑问:
“你拿这个干什么?”
“给弗伦。”
“……!”
“就用这两张图纸引他上钩吧。”
“呃,万一他做出来怎么办?那不白便宜他了?”
奥卡斯抬眼,伯雷文的鸡皮疙瘩又全部起立。
随后他就听奥卡斯带着几分残忍地说:
“图纸与成品是完全契合的。
所以做出来的成品,会像图纸上的成品一样,有裂痕。”
那张盔甲的图纸做出来后已经证明了。
有裂痕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