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人家踏入阁内,坏了身子?”
绣娘大惊失色。
“应小姐莫要胡说,奴家怎可往地上撒油水,那不是害人吗?”
“你的意思是江妹妹在装咯?可她凭什么陷害你们,你们多大的脸面?”应月再次出声质问。
而在她说出有孕二字时,苏临和江怜心早就慌得六神无主,生怕被瞧出端倪。
绣娘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怎么可能往地面上撒油水?那不是纯纯害人吗?
何况,分明就是那姑娘在装模作样。
可这话绣娘又不能说出口。
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在应月也并非是刻意为难绣娘,而是故意点出。
便见她质问过后,江怜心当真不再倚着苏临,细瞧,神色也有几分心虚。
苏临手握成拳,抵住嘴角之处轻声咳嗽两声。
“许是怜儿表妹没有站稳,和绮罗阁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因为心虚,苏临这话一点底气都没有,甚至有几分低。
江怜心吞咽口水,说话也有几分结巴:“应…谢…谢过应姐姐关心,最近染了风寒,身子骨弱了些许,才没有站稳。”
应月露出了然的神情。
“原是如此,看来我还误会了绮罗阁,想来也是,若是往地上撒油水,摔到那些有孕妇人还真是有苦说不出。”
苏临半眯眼眸,探究地盯着应月,似要从她面上瞧出什么
然而应月坦坦荡荡,一点都不见心虚。
见状,苏临便收回视线。
江怜心扭着身段,来到应月旁边,挽住她的臂膀。
“应姐姐当真关心怜儿,怜儿还以为应姐姐会生怜儿的气,果然,怜儿没有应姐姐大气,既然误会解除,那怜儿可否常去府上找应姐姐?怜儿对京城这边还不熟悉,正缺人带怜儿熟悉熟悉这京城。”
应月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得格外和善。
“自是可以,你既是苏公子的表妹,便就是我的表妹,可以随意来府上,不用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