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面前之人并不知晓二人婚约,她便起了逗弄心思。
“师父,说来也巧,我和魏世子也算是旧识,毕竟魏世子可是帮了我两次,不过魏世子倒是喜欢不留名,若不是今日,我还不知帮我的竟是平西侯府的魏世子。”
魏平微垂下头颅,面上镇定自若,可若瞧向他的耳尖,便发现那处通红一片,隐隐有向脖子蔓延的趋势。
“不过是顺手,不足挂齿。”
“我向来钦佩像魏世子这样的人,早些时候便听闻过魏世子的名声,如今一见,才知千言万语,都比不得本人半分。”应月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便见魏平脸色越发红润,偏偏还要故作正经。
“最近燥热,小心火烛。”他一本正经地提醒道。
洛神医有些纳闷,抬头望向天。
正是秋高气爽,哪来的燥热?
“既然神医还有客,那我便不再逗留。”
说罢,魏平便要走,他脚下步伐慌乱,难以成步。
“既然魏世子和应小姐是旧识,为何不坐下一起叙上两句,老朽院内,很少这般热闹过了。”
魏平捏紧手中瓷杯,有些拘谨地坐于那里。
听二人交谈,一些被他忽略的事情方才浮现。
“你拜师了?”
因为过于震惊,魏平有些难以伪装。
应月颔首,随后她反问道:“魏世子为何如此震惊?”
魏平抿紧嘴唇。
“只是没想到你们官家女子也会对医术感兴趣。”
“此言差矣,官家女子亦是人,魏世子莫要大惊小怪。”应月眉眼弯弯道。
“魏世子今日来所为何事?”洛神医将瓷杯放下,抬眸看向魏平。
魏平抿紧嘴唇,抬眸瞧向应月。
“若是我在此处不方便你们商谈,那我便先行告退。”应月识趣道。
“倒也不是。”
魏平意识到他的语气过于急切,连忙找补:“不是什么大事,你也能听。”
应月重新坐下。
“冯将军府中幼子被窃。”魏平道。
应月抬头,和洛神医的视线对上,二人的想法在那一瞬间不谋而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