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起,无论她说什么,江淮心里都不认同她,都觉得是她伤害了江昭昭。
江淮冷笑一声:“对,她从小我就疼爱,可如今看来是溺爱过度,不然也不会养成现在这种以下犯上顶罪长辈的习惯!”
江婉清心里藏着无尽的委屈,可他们每一个人都当是没看见一般。
根本就不理会她,但江昭昭只要哎呀一声,就会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她也很委屈。
江临一直都在盯着江婉清看,看着她脸上的倔强,又看见她因为没有包扎伤口而一直往地上滴血的手。
心里一缩,揪心的疼痛。
刚想让人让府医过来为她包扎伤口,又想起刚刚她同自己那般说话,便又不想再多此一举了。
他握着拳头,就算是让府医过来包扎,她这种刺猬性格,也一定不会念着自己的好。
今天本来就是她的错,让她受一点挫,也好。
江婉清眼里全部都是对这一院子姓江的人的失望,她深吸一口气,又才开口:“既然如此,我走了便是。”
早知道就该早点走,不然也不会这么运气背,碰见江家的人吵架。
“谁让你走了!”江淮冷呵一声:“来人,上家法。”
他一定要给江婉清上了这道家法,不然作为一家之主脸上怎么挂的住。
而且就算她现在已经是郡主了,那又如何?
这种郡主,圣上当给谁当就给谁当,不过就是给个脸面罢了。
江婉清梗着脖子看向江淮,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江大人三天不打我,就手痒是吧?”
这话说出来,简直是挑衅长辈有违人伦的放浪之言!
江临心里都咯噔一下,觉得江婉清肯定是疯了,这种话她竟也敢说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觉得江婉清似乎已经不在需要他了。
但分明小时候,她就是最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个小屁孩呀,怎么现在一切都变了。
江婉清的话音落下,江淮就怒不可遏的再次让奴才去拿家法,很快,就将家法拿来了。
整个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就连江夫人也是苍白着脸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