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身,已不是萧宥齐的外室,江府依旧是你的家。”
江婉清看着他:“我的确已经是自由身了,也不是谁的外室,但江府从来就不是我的家。”
“我有家,跟我阿弟的家。”
她说的是跟苏修一起租的那个院子。
江临拧着眉,觉得面前的女人真的不知好歹,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行行行,这些我都不管你,但今天你必须割肉放血。”
接着便把匕首的外鞘打开,甩在石桌上,将刀递给江婉清江:“快点吧,娘还需要你的血入药,喝了才会好起来。”
他还怕江婉清不放血,继续强调江夫人在她小时候对她有多好的事。
江婉清语气淡淡,轻蔑的看着面前的江临:“答应我的要求,就放血。”
她要得到肯定的答案,因为不想再跟江家人继续掰扯了。
可没有得到回应,她就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看着江婉清离开的背影,江临心中的那股怒火根本就压不下去,不管不顾的就抓住她的手腕,眸子里全部都是狠戾:“你不想自己动手是吧,那就别怪我帮你来放!”
就在刀口已经触及到江婉清的手心时,急切的一道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
“临儿,快把刀放下!”
“咳咳咳——”
说话的人有气无力,是江夫人的声音。
江婉清顺着声音看过去,看见的是江夫人苍白的脸,愤怒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娘,你是因为她才病的,现在需要放点血就能痊愈,她还不乐意还要跟我讲条件,不配娘你心疼她!”
江夫人的眼里全是对江婉清的怜悯,被一旁的丫鬟扶着走到她面前,眼泪决堤,将人一把揽入怀里:“婉婉,娘以为、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江夫人真以为江婉清死了,葬身火海。
也没有想过她会活着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记得听见江婉清葬身火海消息的时候,她的心里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痛,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过。
甚至是江昭昭当年喝下毒酒命悬一线时,她都没有当晚那种感受。
江婉清看着她,不明所以,每每都是哭,还有没有点新鲜的招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