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育你长大，这是你作为江家女儿的责任。”
“况且你还再闹什么，所有人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江婉清没有听江临的话，反倒是再次询问起了江夫人：“若是婉婉不愿意入侯府为妾，母亲会答应吗？”
这次，她的声音完全软了下来。
让江临都有一瞬的失神，这样的婉婉妹妹，他有多少年没见过了？
江夫人眼泪更加汹涌了，想张嘴，却一直说不出话来。
“我明白了。”
接着只听见江婉清道：“你的女儿，早就已经死了，是江夫人你亲手杀了她。”
她伸出手，看着已经失去光泽的那块玉。
随意一甩，玉便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只能听见玉摔碎的声音，江婉清睁着淡然的眸子看着失神的江夫人，没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
“不要，不要……”
“玉，玉，我的婉婉，我的婉婉啊——”
江夫人半跪在地上，在黑夜中摸索起来，嘴里还念着婉婉，婉婉……
江临去扶她起来，却被狠狠推开，江昭昭也去拉她：“娘——”
更是被江夫人推翻在地，声音喃喃：“去哪儿了，去哪儿了，玉在哪啊……”
江昭昭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疯子般的江夫人，眼里的光变得阴暗，最终全部消失。
“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找！”
打着火把的丫鬟小厮也连忙寻找起来，东一块西一块的将玉的碎片包裹在手帕里。
直到将所有碎片全部找到，江夫人颤颤巍巍的凭凑成一块完整的玉，只不过充满了裂痕。
江婉清目光看向江夫人：“已经全部找到了吗？”
江夫人眼睛里全是泪水，紧紧攥着碎玉，如获至宝，看着江婉清的眸子异常受伤。
但她只是淡淡开口：“夜深了，江夫人也拿到了亡女的遗物便回去吧。”
江夫人听见这句话，脸色煞白，但这次却很快恢复如常，盯着江婉清，脸色异常平静：“你必须要入侯府为妾，除非你不顾你亲兄弟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