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谣言都传到皇宫里了,我真是恨不得一条白绫绞死了你!”
江婉清深呼吸,一旁的刀疤男兄弟俩将人稍稍的扶起来了些。
她捂着被踹的肚子,连连冷笑“谣言?”
“我说的哪一句是谣言,不都是真的么?”
说罢,她抬眼看向站在萧宥齐身旁的江昭昭:“你分明不想我入侯府为妾,可表面上偏要装作大度,近身伺候稍微姿色的婢女都要被派到外院,轻则打骂、重则杖杀。现在还想把这一招用在我身上,江昭昭,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恶心吗?”
“有本事,你就直接跟萧宥齐讲清楚啊,何必三番五次要毁掉我这个人。”
江婉清说话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厉声呵斥着这种可耻行为!
话说的十分难听,让所有人心里都有了几斤几两的概念。
萧宥齐第一个皱眉,有些诧异的开口道:“你竟如此不愿意做我妾室?”
“萧世子,你又不是金锭子,做不到人人都喜欢。”
她刚刚说了那么多话再加上被踹的这一脚,声音都小了下来,却依旧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而且在我看来,你就算是金锭子,我也不会喜欢。”
就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讲,让萧宥齐心里越发的不好受了起来。
她居然会嫌弃自己,不喜欢自己?
怎么可能……
萧宥齐不肯承认,即使江婉清早早就说过类似的话,他依旧不会承认。
“你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会喜欢你吗?”
“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我不起作用。”
话音落下,江昭昭啜泣不止,听见萧宥齐拒绝的话,她心里稍稍还是有些开心的。
一边用手帕擦眼泪,一边开口道:“夫君,别这样说,妹妹是会伤心的。”
她依旧在扮演一个大度主母的角色,为江婉清辩解。
江婉清的视线落在江家人的身上,再看向萧宥齐跟江昭昭,最终停留在江昭昭一个人身上。
腹痛不止,低低的笑出了声:“江昭昭,你这么得意,是不是有点高兴的太早了?”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江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