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经的活计。”
“那刚开始你们说的那些话?”江婉清有些不相信。
而且他们看着就像是搞这一行的,而不是他们口中说的这些。
“哎呀。”刀疤男挠了挠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就是胡说八道,想要壮壮胆,而且杀猪杀鸭,大抵也与杀人差不多两样吧,不过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只要捅中要害,也不会很痛苦。”
江婉清:“……”
刀疤男掀开马车窗帘看了一眼外头,又喊了一声,让驾马车的人调转马头。
马车又转头回了去,她的心也终于是狠狠的放下了。
“二小姐,我这就送你回江府。”
……
另外一边,武安侯府。
房内,江昭昭躺在床上,医女正在为其上药,她的脚踝红肿不堪,府医说未伤及骨头,只是扭到了。
江昭昭心里有些难受,因为能感觉到萧宥齐心有些心猿意马,她都受伤了,但他的心却是不在自己这里。
但嘴上却还是要说:“夫君,妹妹的安危最要紧,不知道现在是何情况了。”
虽这样说,却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而且有些开心,毕竟今晚江婉清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
明天一早就会出现一具女尸,在正街上,从马车上抛下来。
给她留个全尸,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
萧宥齐冷着脸,手都攥了起来:“禁卫军的人已经去了,应当会无事。”
江昭昭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但表面上却是一副爱护妹妹的好姐姐模样:“夫君,妹妹这次归家,定会被爹娘行家法,妹妹这次真的是太肆意妄为了,竟把家中的事搬到了戏台子上……”
萧宥齐拧着眉,那道探究的眼神看向她:“昭儿,你是如何得知,是她给说书先生递的画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