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萧宥齐沉默。
他声线都有些颤抖：“你……”
江婉清打断了萧宥齐的话，实在是不想在他面前卖惨，也不想博取同情，便开口说道：“我该去祠堂了，再不去江少爷可能大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说完就要朝前走去。
萧宥齐没有跟上，像是记起来了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微哑：“这些话，你为何现在才说？”
江婉清再次开口：“说了又有什么用，你们只会觉得我在卖惨，想要抢夺江昭昭的宠爱，难道不是吗？”
所以，不必再说。
现在的她活着，只为了真心对爱自己好的人，自己真心对待的人。
就算是不为自己寻一条出路，也要为着苏修与梅兰。
“婉婉……”萧宥齐的声音温柔了下来，几乎同五年前他叫她时一模一样的温柔。
以至于江婉清差点以为回到了五年前的时光，因为她是那么真挚的喜欢过他啊……也差点就嫁给了他为妻，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这五年来的经历告诉她，爱自己才是真的，别人的爱都是假的、有条件的，他们随时都会将爱意收回，只有自己的爱不是。
“这五年，你受苦了，也算是还了你的罪孽，日后不要再犯了。”萧宥齐话语间全都是施舍。
就好似他给自己了非常多的心理建设，听见她在尼姑庵的日子过得那么惨时，便勉为其难的原谅他了。
“萧世子。”江婉清开口，眼底全是淡漠：“您说错了。”
“应当是我替江府还了债。”
萧宥齐就这样看着她的脸，最终没再说话。
“二小姐，你怎么还在这？”突然——
身后传来嬷嬷的声音，很快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萧宥齐，心里一个咯噔。
那双老眼昏花的眼眸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生怕两人旧情复燃了。
“姑爷，您为何在此地？”嬷嬷开口问道，她问，也就是江夫人想知道的。
萧宥齐淡然开口道：“偶遇。”
没提给江婉清送药的事。
很快嬷嬷便带着她离开了，直奔祠堂。
祠堂内，江临已经挨了十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