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为什么不能忘怀呢?这比较奇怪。狗子决定,留在洛阳陪小浩子。”
将二女一男送到机场,临别之际,刘依依看向狗子。狗子迷茫,弄不懂刘依依的意思,摇摇狗头;刘依依有些失落,对狗子、孙浩然挥挥手,怅惘而去。孙浩然心情复杂,有留恋、有惆怅、有失落,那丝莫名其妙的解脱感,似有壮大。
孙浩然吐出堵在心里好久的闷气,看着迷茫的狗子,颇为欣慰,甚至还有一丝小小的得意。狗子就是狗子,是姓孙的狗子。
等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孙浩然问狗子:
“狗子,干啥呀?”
狗子甩甩狗头,回答道:
“当然是走街串巷,寻找失落的故事!”
一天之后,刘依依来电:
“孙哥,项目有些特殊,全封闭管理,比教育狗子还要严格。”
孙浩然疑问道:
“所以?”
刘依依:
“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关机,不能联系,照顾好你自己。”
说了些老套的离别,孙浩然挂断电话,觉得有些熟悉,与曾经的某个场景,余韵相似。狗子不说话,孙浩然不想说话,一人、一狗,就这么随着人流,走过一条街巷,走入另一条街巷。
走了很久,走过很多街巷之后,空白的脑子里有了些许思绪,孙浩然问道:
“狗子,以后干啥呀?”
狗子:
“账户里大把钱,吃喝玩乐享受生活呀,为什么一定要干什么?”
孙浩然无语,感觉无法与狗子沟通。实际上,孙浩然也不想马上就去干什么。干什么呢?除了练养,还会什么?以前的工作?不可能,这是孙浩然早已发过的誓言,宁肯饿死也不干。还是溜达吧,看看书,走一走,也算另类情调。”
稍远一些地方,都是狗子开车,孙浩然躺在后座,或看书,或休息;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是昏昏欲睡。摇摇晃晃是最好的催眠,尤其这一段时间,总是睡不好,所以孙浩然爱上了车。
说起来也怪,待在酒店时,满脑子都是杂念,怎么都无法静心。躺在车里面,刚开始也有杂念;摇晃一会之后,不知不觉中,杂念就会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