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天下大势,人力不可逆转啊!殊途而同归,天下何思何虑?还是你的想法好,避世修行,方为吾辈归宿。”
又有数人走来,襄楷点名道:
“安世高功成名就,躲了起来,支娄迦谶来了;也不知道张凌是死是藏,他的孙子张鲁来了;宫崇、淳于叔通都躲了起来,魏伯阳来了;封衡不露面,还是张皓;张修、刘洪、郑玄、张让都来了。”
众人见礼说话,小虒傻傻地站在一旁,没人搭理,刚刚熄灭的心火又起,而且随着一群老不死的话语,熊熊燃烧。还是襄楷有点眼色,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小虒:
“王玄甫,带徒弟来还账?行不行啊!”
王玄甫嘿嘿一笑,回答道:
“行不行,试试便知。徒儿,给他们露一手!”
小虒怒火中烧,正想着怎么发泄;听到王师的吩咐,脚下突然发力,跑到一棵大槐树前面,踏着树干上树,又沿着一根枝杈奔跑。树枝细小、柔软,跑到合适处,双脚用力,树枝下沉,又猛地弹起。
小虒顺势腾空飞跃,半空中,抽出铁桦剑,落在战马身上,一剑挥出,砍断缰绳。马通人性,缰绳还没砍断,便发力奔跑;这时候,小虒抽出铁桦枪,炫耀马技、枪技。
众人都没有开口,看脸色,尽是失望;小虒抽空扫了一眼一群老不死,有些丧气,搏击之势为之一顿。王玄甫招招手,小虒赶快停了下来,骑马奔驰;到了王玄甫面前,轻拉缰绳,来了个急停。
王玄甫正式推介小虒:
“我的亲传弟子,孙灏。诸位,孙灏可是后辈,还请多多关照!”
张让说道:
“我没看错的话,孙灏的功夫超过百人敌;想不想……”
张让说话,嗓子尖尖;孙灏不明白,人怎么能这样说话?王玄甫打断张让的话,急急说道:
“别,道家人讲究无欲以静,怎么能去庙堂那种烂地方?”
郑玄不乐意了,反驳道:
“王玄甫,你们这些自称道家人的人,修行方法有问题。不到红尘历练,怎能明白性命?朝堂,红尘中的红尘,天下最好的悟道地!”
襄楷:
“呵呵,康成(郑玄)党锢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