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叹气道:
“我曾查阅历代四夷所得,种子药材或许有用,余者寥寥。我以为,宝藏尽在经史子集。是故,‘求诸近则得’,乃至理名言也。”
张陵同样叹气道:
“我隐居蜀中鹤鸣山,与蛮夷交往甚密,有所得,无大用。”
王玄甫点点头,不再多话。张角问道:
“解承负之法,甚是玄妙,为何意犹未尽?”
宫崇笑着回答道:
“我师留有几十卷经书校对,下次聚会带来。”
襄楷:
“诸位,别急于抄书,有话请讲!”
淳于叔通:
“我师徐从事传下一部《龙虎上经》,是丹道大法。然,徐师言简意赅、晦涩难懂;贫道贫,缺钱炼丹,无法检校其中道理!”
张角:
“我游历天下,治病救人,看尽人间凄楚,苦于无救世之法。今观《太平清领书》,茅塞顿开。诸位,我欲效仿张陵,传太平道于天下,致天下太平。”
襄楷:
“张角之说或许可行,宫崇以为如何?”
宫崇:
“治理不善,非独天地、人君之过,百姓人人有错,更相承负。若张角传道于天下,上行于君,下达于民,则君臣民相通,并力同心,三气合并为太和也。太和即出太平气,天灾人祸尽消,则天下可得太平。”
王玄甫皱眉,放下笔说道:
“治大国,若烹小鲜,当行无为之事。尔等所为,扰乱天机,非但无济于事,恐三七之厄(210年),变为三易之厄(192年)。”
张修:
“张角之言大善,在下无致太平之能,愿以医入道,救民于水火。然,老子五千言恍惚晦涩,民人难懂。我着《老子想尔注》,为天下蒸民解老。然,鄙人才疏学浅,还望有道之君,助在下一臂之力。”
张陵:
“你我同在巴蜀,理应相亲相爱,我帮你!”
张皓:
“我师青牛道士封衡,知天下大势,非人力可为,故游历天下,尽微薄之力,行医救人!”
刘洪:
“谶纬之道虚妄,非圣人之道,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