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
“毛传云:‘行,道也。’是故,道者,所行道也。庄子云:‘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贫道深以为然,任你如何释道,皆不及行道。康成不宜执着于名,想称贫道便是贫道,不想称贫道便不是贫道,有何区分?”
襄楷嘲讽道:
“人言张天师去年飞升,今日重返俗世,所为何事?”
张陵:
“俗名拖累,岂能悟道升仙?贫道,贫道,贫而为道。贫道贫,故立‘正一盟威道’,传道授业,收束修以炼丹。如今大功告成,我将正一盟交由后辈,欲苦修丹道,求飘渺之机。”
襄楷(字公矩,善天文阴阳之术):
“言归正传!诸道友可还记得‘三七之厄’?”
宫崇:
“当然记得。《汉书》记载,‘温舒从祖父善历数、天文,以为汉厄三七之间,上书朝廷警示。成帝时,谷永亦有此言。王莽曾言,‘遇汉十二世三七之厄’,故前汉国祚二百一十年。”
襄楷:
“一百四十年前,光武中兴;再过七十年,便是‘三七’。诸道友可有破解之法?”
王玄甫:
“世高,《西升经》言辞真切,精妙绝伦。然,《西升经》之名不妥。”
安世高脸红,问到:
“何以不妥?”
王玄甫:
“我以为,《老子化胡经》更佳。可否抄录?”
不等安世高回复,王玄甫取出绢帛,挥毫疾书。安世高见状大喜,说道:
“世尊得道,行乞以传道;还请玄甫不辞辛劳,救众生于迷途。”
王玄甫:
“善!”
襄楷的话被打断,心中不悦,质问道:
“玄甫何意?”
王玄甫一边抄书一边回答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俗人所悟,岂是恒道?辅汉以为如何?”
张陵呵呵一笑,说道:
“玄甫不应固执成心!有道是,道不同而理一也。听听无妨,或许能有所得。”
王玄甫稍有失望,闷头抄书,不再说话。宫崇见无人说话,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