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语言的学习是一个相互学习的过程,族人教习小队的同时,也在学习西班牙语。海内斯舌头变长,对着格雷特大吼道:
“少年,忘掉痛苦与恐惧,高兴、喜悦,才是真正的你;向前看,那里有数不清的金银,等着我们去捡。你看,印第安人十分好客,是朋友,不是魔鬼。”
格雷特一拳打过去,嘲讽道:
“海内斯,还好意思说;你很老吗?哈吉斯还没说话呢!”
众人嘻嘻哈哈,坐在地上互相抡拳,打作一团。这时候的格雷特,哪里还有初到印第安时的恐惧,初见印第安人时的不安,对未知生活的惶惑,噩梦初醒时的惊悚?
歌舞停止了,余韵犹在。格雷特沉浸于糜子梦,一遍又一遍,反复默念老祭司的祷词,咀嚼其中的意味。
哈吉斯不忘队长职责,拉着鳄鱼尾,一边学习语言,一边询问特奥蒂瓦坎的古老传说。老祭司回答道:
“当初,阿兹特克人建造特诺奇提特兰的时候,这里已经废弃,成为无人之地。祖先们相信,这里是创造太阳神与月亮神的地方,所以称为‘特奥蒂瓦坎’。”
哈吉斯询问了很多有关古城的疑问,鳄鱼尾的答案均不能令人满意。没人清楚特奥蒂瓦坎人是谁,为什么要遗弃这个地方,又去了哪里;最重要,没有片言只语留下。
问“糜子”( ahiz,玉米)这个名字的来源时,鳄鱼尾回答道:
“祖祖辈辈一直这么叫,所有部落都这么叫;没人清楚为什么,也没人知道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