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尾嘿嘿一笑,叹息道:
“不学不行啊!对尊贵的西班牙人来讲,这些知识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对于我们印第安人来讲,这可是能否活下去的问题,不一样啊!”
喝完玉米可可汁,虎头酋长又让族人送上龙舌兰酒、雪茄。玉米可可汁、酒、雪茄的劲力混合在一起,众人浑浑噩噩,飘若天使。
格雷特充满力量,很不舒服,每个部位都有动一动的冲动。糜子老祭司咏舞的画面一闪而过,格雷特有了主意,猛吸一口雪茄,喷出一股细长烟气;将雪茄叼在嘴角,跳起来,快走几步,绕着篝火,跳起了梦中的舞蹈。
糜子老祭司的舞姿扭曲、奇特,柔弱而有力;格雷特的身体僵硬,所有的动作都不到位,不够美、不够劲。舞姿难看,身体却很受用,几天的疲劳、恐惧、忧虑,随舞而去。
维提哈哈大笑,戏谑道:
“格雷特醉了,疯了!”
格雷特不理那么多,情绪愈发高昂,极力向糜子老祭司的舞姿靠近。说来奇怪,作为贡品祭祀时,祭祀舞惊悚恐怖;自己跳,充满欢畅,在迷幻饮品、龙舌兰酒、雪茄的刺激下,更显疯狂。格雷特沉浸其中,动作渐渐舒展,越来越夸张。
虎头兴起,拉着鳄鱼尾下场,跳起村子舞,唱起部落歌;族人取出各种乐器甚至餐具,击打伴奏。歌声提醒了格雷特,想起糜子老祭祀的歌,放情咏舞。糜子人的语言晦涩,跟虎头部落的话语、音调,完全不同,没人能听清楚,格雷特嘶吼些什么东西。
起初,两组歌舞互不影响,各自为乐。世界太奇妙,听着对方唱歌,看着对方跳舞,自然而然,就会相互影响。似乎,格雷特的咏舞更有魅力,虎头、鳄鱼尾的舞步、舞姿,甚至嘴里的念念有词,都向格雷特靠拢;旁边伴奏的族人,紧随族长、祭司,同步变化。
经过一段时间的混乱之后,虎头、鳄鱼尾的舞姿与念念有词稳定下来,与格雷特趋同。格雷特同样受到影响,舞姿略变;念念有词改不了,而节奏与抑扬顿挫有所变化。
欢乐与疯狂总是短暂,累了、困了、尽兴了,格雷特舞到小队旁边,坐下来休息,虎头、鳄鱼尾紧随其后,结束欢唱。其他人也没闲着,看跳舞听唱歌的同时,跟着部落人学特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