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的毛发再次炸起: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特奥蒂瓦坎人、印第安人,同样惊讶地盯着自己……
格雷特顿时崩溃,张嘴大喊道:
“啊!”
格雷特猛地坐起来,眼前一黑、一亮又一黑;阳光沿着月亮神庙照射过来,照在脸上,日、月金字塔拖着长长的影子,落在城西森林中。
格雷特摇摇头,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又做噩梦了。以前做梦、做噩梦,一般情况下,都会忘记梦中的景象,最多记得几个支离破碎的画面、几句不清不楚的话语。这两天的噩梦怎么那么奇怪,梦中的景象清清楚楚,如同铭刻心间,怎么都不会忘记。
格雷特闭上双眼,噩梦变成长卷,从眼前快速流过,从特奥蒂瓦坎城外密林被抓,一直到月亮金字塔上的惊叫,清清楚楚,一幅都不差。画面停留在惊醒前的最后一幅,怎么会有特奥蒂瓦坎人,或者说“糜子”人,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格雷特想起来,额头不同,面具人的额头又扁又平。
格雷特摸摸额头,觉得恐怖,如何压扁额头?稍一思索,便全身发麻。伸几个懒腰,打几个哈欠;自嘲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
“噩梦而已,何必认真?”
小队又在月亮金字塔附近搜寻半日,没有金子,也没有银子,除了乱石草木,还有鸟兽、虫子。
哈吉斯高喊道:
“兄弟们、先生们,走了!运气不好,又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