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孙师五行缺水,需补水强身。别不信,当初赵先生、丘祖诊疗时,都确认过,孙师五行缺水,不会有错。”
几人讨论、确认过三套方案后,一同告知孙浩然。孙浩然无动于衷,而内心却翻江倒海;祖先的大斧头劈下,脑仁剧痛,才换来心情平静。心里没结果,便按过往习惯回答:
“改就改吧,不改又能怎样?”
针灸、汤药,短时间内看不出变化;剑舞,人人懂得欣赏。赛哥舞剑,那是杀人抢钱之剑;孙浩然舞剑,比水还要柔弱,看起来都没有毛笔写字有力。看的多了,众道徒琢磨出味道;一边舞剑一边念念有词,别有一番滋味,比打坐念经好。想要跟着学、跟着做,刘至忠、朱亮出担心功课效果,祭出家法,严厉禁绝。
赛哥觉得无所谓,只要不影响咏经,为什么不可以?再三唠叨之后,刘主持不得已点头同意,选出数位道心坚定,有兴致的女冠、科仪道士,走科仪咏经路。做醮筵科仪时,每人都有特定法器,而剑舞未必用剑;大多数教士都采用熟悉的法器,如雷击木、笏、如意等。
孙浩然精通的经文越来越多,舞剑时,各种经文朗朗上口,一篇接着一篇。经文自有节奏,剑舞自有韵律,两者并不合拍。孙浩然本人随心所欲,没有放在心上;但左右心很在意,为了各自的韵律、节奏,天天争吵,以至于变身乞丐、白衣,舞剑、咏经、争吵。
孙浩然纳闷,哪里来的剑?怎么说来就来?看着、听着乞丐、白衣舞剑、咏经,孙浩然自然而然,跟着调整剑舞;孙浩然变化,乞丐、白衣同样跟着变化。功课结束了,乞丐、白衣还是相持不下,分不出高低,必须靠拳头决高下。剑,不见了。
一段时间之后,孙浩然也好,左右心与乞丐白衣也好,都意识到节奏、韵律的重要性,开始争论其中的道理。孙浩然彻底明了:想要剑舞与经文完全匹配,短时间不可能见功,需要长期坚持,慢慢调整。想明白之后,孙浩然释然,不再关注这些;有左右心、乞丐白衣操心,为什么还要费心费神?孙浩然怕他们争吵,怕他们打架;而头晕脑胀,头痛欲裂,则成为日常,每天都要经历。
几个月过去,三巨头会诊,病情稳定不恶化,与丘祖离开时的诊断结果相同。三人将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