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尚老爷子;闲谈几句后,尚老头问道:
“浩然,为什么练唐手?”
孙浩然不假思索,回答道:
“尚馆主,很早以前我以为,练唐手是为了强身健体。成为山岳馆会员之后,我的看法改变,唐手就是搏击之术。”
尚逍遥呵呵一笑,说道:
“按照你的理解好好练吧,以你的素质,出名不难!”
山岳馆功能齐全,也有一家小小的旅店;客房很小,无法与豪华酒店相比。孙浩然没那么多讲究,就在这里住下;每天的固定节目也因此而改变,以习练唐手为主;休息的时候,才玩游戏。
孙浩然的观点没变,唐手是搏击技,更是高级游戏,与电子游戏的商业模式相同:挨打,提高技艺打回去,如此而已。
到了年底,新经纪人三好幸男打来电话,索要住址;据说,各企业要给股东分红。孙浩然纳闷,分红不就是分钱吗,打到账户即可,有必要知道住址吗?再三确认,不是骗子电话,确实是新经纪三好幸男。孙浩然这才再三道歉,告知新住址。
过了几天,企业的红利陆续送到,有药材、零食、玩具,甚至还有泡面。孙浩然乐了,什么意思,安抚股东?让股东清楚,企业没有忘记职责、诺言:为股东创造价值。问题是,股价能涨回去吗?
孙浩然的唐手技突飞猛进,很快升级到会员中的中等水平。情况还是发生了变化,参拜山岳神社时,神座龙头回归普通,再也没有神异;孙浩然的体质提升暂告一段落,停滞不前。多次尝试无果后,孙浩然觉得事大,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前去拜见尚老爷子。
尚老头很有意思,坦露猥琐奸笑;怎么看,都可以用“成竹在胸”来形容;似乎早有预料,孙浩然会来寻求帮助。这就好比股市,散户的小心思总会被主力看透;不买?涨了还涨!刚买,马上就跌,而且是大跌。这种时候,心中的懊恼,总是不可言喻。
看到有他人在场,孙浩然很不舒服,拼命使眼色,想要尚老头将人赶走。尚老头和蔼可亲,一副没看出孙浩然想说悄悄话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些无关紧要之事。孙浩然实在忍不下去,找机会央求道:
“不好意思,尚老馆主,我有事想和您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