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儿皱眉,来了脾气,她入宫以来一直安安分分的,就是不想让母妃操心,让奕年哥哥担忧。
可眼下看来,她不发威别人真当她是软柿子了。
“你是听不懂人话么?”
“我都说了,我跟何公子什么都没发生,我是被奸人迫害,还是他救的我。”
“眼下不是应该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这皇宫中设计陷害我么?”
“你一个劲的怂恿父皇追责问罪,你到底是何居心?”
黎为民冷哼一声,转过身,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妹妹,不是为兄不帮你,而是你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出格了。”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被奸人所害,那你将证据拿出来啊,那个奸人在哪里呢?”
“莫不是你跟这男人沆瀣一气,为了逃避责罚凭空编造出来的。”
俞昭儿咬牙,憋着一口气开始撩袖子,可无奈身子没劲,她连冲上去的力气都没有。
该死的,她到底是中了什么药,怎么这么厉害,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浑身绵软无力。
“方才何公子都说了,那奸人已经被他扔进了池水中,派人下去打捞一番定能将尸首捞上来。”
黎为民讥讽一笑,“妹妹,你也太天真了,就算你捞出了尸首又如何,你怎么能证明他就是要害你之人。”
“指不定他是个无辜的冤死鬼,因为撞破你跟这男人的奸情,被杀人灭口呢。”
“你”俞昭儿的脸被涨的通红,“那我身上还有残留的毒药呢,让御医来一探便知。”
黎为民勾唇,这个药无色无味,只要入了体内便能让人力气尽失。
而且,最重要的是绝对检测不出任何残留。
他之所以不用催情的春药,而是选择这个毒药,就是这个原因。
“妹妹,倘若一会御医来了,你体内检测不出任何药物的残留,那该如何?”
“到时候你是否会认罪,不再这般伶牙俐齿的狡辩?”
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他定要将这位春风得意的丫头知道,得罪他母后的下场。
反正那个收他银子的废物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就算对方怎么查,也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