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就会失了力气。”
贺兰奇褐黄的眸子眯了下,他扫了一眼地上被整齐割喉的士兵,来了兴致。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看穿着打扮,并不像营中的。”
何奕年脸上溅着的鲜血衬的他此刻格外阴寒,他将长剑往雪地里一扎,双手懒懒的叠撑在剑柄上。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走不掉了。”
贺兰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抬手指了指身后混乱交战的士兵。
“你是瞎子吗?你看看你们还剩多少人能作战,不出半柱香,你们都跟地上的这些人一样。”
“成为一具具尸体,成为我们北境新城的地基,哈”
他的笑声突然止住,因为感受到胸口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入。
他连忙伸手摸了摸,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你笑啊,你怎么不继续笑了。”
俞昭儿再次抬手,袖中又是几根飞针射出,直直的没入对方的胸口。
贺兰奇一个侧身,迅速将身边的士兵拉过来挡在身前。
他勾唇,“你们苍南国的女子可真是有意思,要么舞枪弄棒,要么做这种偷袭使暗器的下作招数。”
俞昭儿感受到身后的柳姐姐力气在渐渐消失,仿佛快要抓不住她的脖子了,她连忙用力颠了一下,将人重新调整了位置。
“打仗嘛,分胜负就好,还管什么上作下作。”
“哦对了,我的飞针可都是有剧毒的,你若是没解药的话,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贺兰奇脸色一变,但他迅速冷静下来。
“你当我是被吓大的,我劝你们还是别做无谓的反抗了,赶紧缴械投降,一会我让你们死的干脆。”
俞昭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突然露出一个微笑,“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的身体不对劲吗?”
经她这么一说,贺兰奇眸子一沉。
确实不对劲,他在北境生活,那里的气候比这里还要严寒,他不应该感觉到冷才是。
况且,方才他与那个黑大个交战一番,浑身热乎的很,怎么如今身体突然变的冰凉。
而且这种冷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