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年哥哥入仕也是你逼迫的对吧。”
“什么叫逼迫?我那是让他走正道,我是为了他好,为了他往后远大的前程仕途着想。”
俞昭儿深吸一口气,压着性子,“可奕年哥哥他不想做官,您身为他的父亲难道不知道吗?”
何永元皱眉,仿佛这句话戳中了他的痛处,他一拍桌子霍然起身。
“他不想做就可以不做了?我是他父亲,他可是我国公府的长子,他身份如此,就该入仕为我们苍南国建功立业。”
“而不是与你们这些满身铜臭味的低贱商贾混在一起,简直丢人现眼。”
他说完,又惊觉自己太过激动,摆摆手坐下,冷声道。
“我与你个小女子说这些做什么,说了你又听不懂。”
“总之,今日就算是你跪下来求我,他也是不可能与你成亲的,我会为他寻得门当户对的高官之女,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还有,他这官,也是非做不可,你不要在这浪费口舌耽误我时间,赶紧走吧。”
“难怪奕年哥哥七年前要与你断绝关系。”俞昭儿垂眸冷冷道。
再抬眼,一双杏眼中满是怒火,她跨了几步,来到书案前,重重一拍桌子。
“你这个顽劣固执的老鲶鱼,我忍你许久了,你根本就不配当奕年哥哥的父亲。”
何永元倒吸一口凉气,嘴角的胡子抽动,“你你放肆,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长辈?呵,你算什么长辈,长辈有德才值得小辈敬重,你有什么?哦,你有缺德。”
“你口口声声为奕年哥哥好,却根本不顾他的意愿与想法,你只是将他当做任你摆布的木偶。”
“他必须要按照你的想法你所选的道路走下去,以此来证明你做父亲的权威是吧。”
“我现在可真后悔,后悔当初就不该求奕年哥哥帮忙,让他又重新被你掌控。”
“你这个老鲶鱼,白吃这么多年的饭了,真该丢到池子里洗洗脑子,将你那些自私的,变态的控制欲通通洗干净。”
何永元瞪大眼睛,手指颤抖,“你你大胆,你目无尊长,口出狂言,你还真如外面所传般粗鄙不堪。”
“好在你们已经退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