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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国礼礼遇,并请他入座。水溶微笑着回应礼节,仍以世交的身份接受接待,态度并不自高自大。
贾珍说道:
“犬妇之丧,蒙郡王驾临,实在是让我等无法承当的荣幸。”
水溶微笑着回应:
“世交之谊,何必如此言辞。”
然后他回头命令长府的官员主祭代奠。
贾赦等人也向水溶致谢,并随后再次行礼表示感谢。
水溶非常谦逊,他问贾政:
“那位是刚刚出生、佩玉而生的人吗?”
“我好几次想见他,都因为杂事耽搁,今天既然来了,何不请他过来一会儿?”
贾政听了,急忙回去命令宝玉脱去丧服,带他前来。
宝玉平日里听父亲和家里的亲朋好友谈起水溶,总是夸他是一个贤明的王子,才貌出众,风流潇洒,从不被官场和国法的束缚所困。
他心里一直想要见水溶,但因父亲严厉,常常无法见面。
今天听到水溶主动提到,心中自然十分高兴。
宝玉一边走,一边看到水溶坐在轿内,仪态十分出众。
虽然他心中好奇,想知道水溶近看时如何,决定下次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