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王爷的面子上,烦请老大人成全一件事。”
“此事若能解决,王爷自是感激不尽,下官等也万分感恩。”
贾政听得一头雾水,急忙起身赔笑道:
“既是王爷命下,还请明示,不知是何事,学生当竭力遵命办理。”
长史官冷笑一声,说道:
“其实不过一句话的事,也不费老大人费力。”
“我们府里有一位唱小旦的琪官,平日好好地在府里。”
“可是最近日不见人影,府中派人四处寻找,却毫无消息。”
“我们到处打听,却听很多人说,这几日他与衔玉的令郎交往甚密。”
“下官们听了,贵府不必别家,可以擅自进府索要,因此便禀明了王爷。”
“王爷也说:‘若是一般的戏子,一百个也就罢了。”
“只是这个琪官随机应答、谨慎稳重,很合我老人家的心意,绝不能少了他。’”
“因此特来恳求老大人转告令郎,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以抚慰王爷心愿,二则也免了下官等继续奔波寻觅之苦。”
说完,长史官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
贾政听了长史官的话,又惊又怒,立刻命人唤宝玉过来。
宝玉不知出了什么事,慌忙赶到,刚一进门,贾政便怒斥道:
“该死的奴才!”
“你在家里不好好读书也就罢了,竟然做出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来!”
“那琪官是忠顺王爷驾前侍奉的人,你是何等身份,竟敢无缘无故将他引诱出来,如今还把祸惹到了我的头上!”
宝玉听了吓得一跳,急忙答道:
“我实在不知道这件事!”
“甚至连‘琪官’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哪里谈得上‘引逗’二字!”
说着,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贾政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那长史官冷笑着说道:
“公子不必抵赖。”
“无论是藏在家里,还是知道他的下落,早些说明了,我们也能少些奔波之苦,岂不感念公子之德?”
宝玉连连辩解,说自己确实不知道:
“这恐怕是讹传,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