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人戏弄成这样,恐怕日后你也可能成为市井谈资。”
没等嬴政说完,大殿里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笑。
扶苏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李斯满脸黑线,心知是谁在笑——毕竟殿内只有三人。
嬴政被中断话头也有些不悦,目光扫向扶苏,“逆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扶苏意识到自己失态,忙转过身拱手道:“是儿臣失态了,实在是……忍俊不禁!”
嬴政见此情景皱眉大声喝斥:“够了!”
旋即看向已经面如黑锅的李斯,“李卿莫要介怀。”
接着他话锋一转:“其实说起来,这也不能怪扶苏。”
“这件事本身确实让人忍俊不禁。”
说着,连嬴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斯面对两父子的大笑声,紧握双拳,额头青筋暴起。
这一切岂不是都源于他们二人?
怎么现在竟然还要在这里笑话我?真是太过分了!
心中愤懑难平,但表面却依旧恭敬,心里暗自叹息:这苦差事谁能当谁当吧,老子实在不想再侍奉下去了!
且说一笑归一笑,嬴政还是为李斯想到了办法,将咸阳宫门口一处偏殿给了他暂避风头。
待咸阳权贵心中的怒气消解后,再由李斯挨家游说。
与此同时,嬴政备好一道圣旨颂扬李斯为大秦社稷所做的贡献,并说明其为国上谏的土地分配方案,稳固秦朝基业。
嬴政心想,这定会令众多权贵们发狂。
但这对他而言又如何?
他的矛头也不会对准皇帝。
李斯肩上的担子确实重了些,然而左丞相应当承担起这个重担。
李斯是否会在背地里责怪自己,他也不在乎。
反正这些谋略都是为国为民计议的结果。
“扶苏,”
嬴政冷厉的声音打破沉默,“不必多言,你已失态两次,在李斯面前如此无礼,实属不该。”
扶苏苦笑,感受到父亲身上散发的寒意,连忙拱手认错:“父皇教训的是,儿臣明白了。”
“你知道错了便罢!”
“初次失态可以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