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吗?”
他跃跃欲试的样子让扶苏觉得受伤极了。
只能默默低着头:
“是假的。”
见到这样的回答,江辰撇了撇嘴觉得无趣起来。
“别摆出死了亲人的样子。”
“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会让那个囚犯打你吗?”
扶苏抬头思考片刻:“学生似乎猜到了一些江师您的意图。”
“你来说说看。”
“莫非江师是在暗示学生,单凭儒教之术难以驯化凶狠的匈奴人?”
江辰咬牙眯眼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想让他打你罢了。”
原本仅存的一些乐趣就这样消逝了,真无聊。
还是睡觉算了。
听到如此的回答,扶苏怔在了当场,满脸难以置信:
“原来,在江师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垂头丧气,犹如一个失去家园的孩子般悲伤:
“父亲不欣赏,家族看待如同怪物,族中的前辈对我也倍感失望,现在连恩师都厌恶我,我为何还要活在这个世上……不如一死以谢天下。”
“停!停!够了!”
江辰忍不住打断。
“别这样装可怜,让我无法招架啊。”
接着他解释道:
“我是真的想让那囚犯打你来教你明白一件事,在强大的暴力面前,语言往往毫无意义。”
“这就是《农耕与游牧民族关系》的第一课,两个民族之间的争斗往往由强弱决定,而民族的存在则依靠实力。”
“民族的生存,只在剑锋之上!”
嬴政在密室内听见江辰最后的总结,忍不住为之赞赏。
“好,说的极对!”
嬴政想到,扶苏从小生长于宫中,从未经历过外界的磨难,而这种体验或能让其成长。
嬴政虽生为 之胄,却不巧出生在赵国,作为人质度日。
赵人的轻视与侮辱以及周遭同为人质伙伴的困境,在年幼的嬴政心中埋下了深深的信念:软弱便是罪孽之源。
若想获得他人尊重,不让他人欺凌的前提是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