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一起吧。”
李莲花想起他轻轻一碰就错位的骨头,还有刚见到自己这个陌生人就散发的善意,真怕他走不出十里地就被人拆了。
其实蒋和越也不是对谁都散发善意,而是李莲花原本就没有让他感觉到恶意,而且还是在这个从小长大的小地方。
打定主意后,蒋和越也放松下来,将莲花楼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遍。
李莲花就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茶,有人主动做事,谁会不愿意啊。
下午照常还是蒋和越做饭,李莲花洗碗。
等一切收拾完,外面的天色逐渐暗淡,蒋和越看了看一楼小小的床,问李莲花:“有多的被褥吗?”
李莲花一时也有些窘迫:“没有,我都是一个人住的。”
蒋和越想了想起身:“我去吴大哥家里买一套,我打地铺。”
李莲花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明天去找些板子打个简单的小床。”
蒋和越意外:“你还会打床?”
李莲花有些不在意的笑笑:“这屋子都是我补的。”
蒋和越笑着竖起大拇指:“厉害。”
看着他的大拇指,李莲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晚上睡之前,蒋和越拉着李莲花躺下:“我先给你扎了针再睡,我和爷爷研究过了,有更好的针法,对你的症状有一定缓解。”
李莲花半信半疑:“真的?”
蒋和越取出针包笑道:“你不信我可以,但我爷爷的针法可是厉害的很。”
李莲花躺好,微微仰头看他:“那你们家怎么还是个小医馆?”
蒋和越取针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认真的解释:“因为一般小老百姓用不到什么精妙的针法,爷爷说平淡是福。”
李莲花似乎明白这话背后的含义,没有说话,由着蒋和越施针。
蒋和越每扎一针就会细细的问李莲花的感受,然后调整力度,等扎到第五针时,蒋和越抬头正要问李莲花的感受,就见他已经睡熟。
“看来是很有效。”
小声嘟囔了一句后,蒋和越就不再说话了,而是专心给李莲花施针。
大概过去半个时辰,又将针轻轻取下,蒋和越这才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