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长康左门去了。”
太后厉声问:“你没看错?”
小虎子哆嗦一下确定道:“没有,当时有坤宁宫的侍卫也看到了人影过去。”
乾隆道:“和越住在养心殿庑房,没必要往相反的方向跑,想来那狂徒另有其人。”
说着他看向太后手里的纸张道:“想来这诗也是为了栽赃和越故意为之。”
进忠这时插话:“怕不是和越做事狠辣得罪了谁,故意陷害报复他。”
乾隆抬眸警告的看了一眼进忠,嘴里说着:“进忠说的有理,和越这几年确实得罪了不少人,难免有怀恨在心的。”
这物证人证都被反驳,太后不好抓着不放,而是看着蒋和越语气冰冷:“就算这奴才没做这事,但事情因他而起,不然恒缇也不会有这一遭。”
她怜惜的摸了一下恒缇的脸,转头对乾隆道:“就打这奴才三十板子,不过分吧?”
乾隆只能点头:“皇额娘说的是,和越,你自去领三十板子。”
“嗻”
蒋和越慢慢站起来,此时的腿有些麻木,慢慢退出慈宁宫。
太后有些不放心:“福伽,你去看着打,一下都不能少。”
乾隆对进忠吩咐:“进忠,你也去看看。”
“嗻”
一路到了敬事房,蒋和越是慎刑司主事自然要避嫌。
进忠只给敬事房总管徐安说打三十板子,却没说因为什么,福伽满意的站在一旁。
看着蒋和越自觉的趴在行刑的长凳上,进忠客气的给他整理衣服,实则小声的说着话。
“忍着点儿,我都打点好了。”
蒋和越小声的“嗯”了一声。
但就算收着力也不敢太明显,福伽可在一旁看着的。
进忠捏着拂尘看着蒋和越的红裤子上慢慢渗出血,指甲都把拂尘把手抠掉一层皮。
蒋和越忍着痛咬牙没喊出声,三十大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打完后蒋和越已经满头大汗。
看到打够三十大板,福伽转身就走,连进忠都没有理会。
进忠看着她消失在大门外,连忙跑到蒋和越面前蹲下:“怎么样?还好吧?”
蒋和越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