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道:“我们到底还要在这条迷失自己的路上,走多远,走多久呢?”。
嬴霍江应声,怅然回道:“身无所依,尚可偏安一隅”。
未完,又是接道:
“若心无所依,则四海无家,皆是流浪。”
“永生永世也逃不出,躲不掉。”
大雨已去,闲人归家。
只有多情的人还停留在此处,尽情欣赏这雨后的狼狈与不堪,不愿离去。
姜风璂和嬴霍江谈心许久,目送苏闲止母女二人走后,便与姬漓愿她们汇合。
四人转了许久,一致觉得有些累。
也是为换下湿透的衣物,洗漱整理一番,便匆匆赶回了客栈。
姜风璂四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没事儿四处逛逛,要么就是像此时一样静静坐在茶楼里,尝个小酒吃个小菜,很是悠闲惬意。
“诶,最近怎么没听见苏家那女儿去衙门闹事哇?”男子一脸八卦地和同伴问道,神态间尽是令人不爽的反感。
“你不知道吗?我前些日子还看到她们去湖中廊桥赏景去了。不过八成是染了风寒,真是倒霉啊!”
只从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便能听出,是那时刚到江南时,碰到的那两个男子。
不知为何,姜风璂听他们说话,总是感觉一阵火气。
本来上次他们的目光就很令人作呕,于是这次便也不再勉强搭话。
不过姜风璂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思,看能不能从他们嘴中听出些什么。
旁边走来一个男子满身酒气,粗气大声喝道:“你们来这儿喝酒,怎么不叫我啊?”
说话间,男子把手里提着的酒坛猛地往桌上一砸。
估计是莫名其妙的逞能耍威风的心理作祟,于是便做了如此之举。
没想,竟是“咚——”的一声,将酒坛直接砸碎在桌上。
男子和两个同伴皆是愣住:“”。
旁边几桌听到这边动静看了过去,见状,皆是捂嘴偷笑。
“你们笑什么!信不信我把这些砸你们脸上!”
男子喝了酒,脾气更冲,便大声朝他们吼道。
闻声,那几人便收了神色不再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