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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选择吗?”姜风璂顺声接过。
“有。但她们看不到视野之外的东西。”姬漓愿又是一声柔媚道。
“又或者,看到了,但却是装作没有看到。大家都那样选择,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与世俗不同的观念做抗争呢?”
说罢,四人相视,不语。
姜风璂又想到了常忻和她说过的话,不禁心中苦涩。
“所以如今这般出来走走,游山玩水,见见世面真是个挺好的选择。”华阳淮汉见氛围有些凝重,打趣一句。
姜风璂见他很合时宜的调节氛围,有些感谢他,对他轻轻一笑。
见状,华阳淮汉也是对她笑了笑。
“一个人的改变,是做不到让那么多人都摒弃原来的观念的。”姜风璂淡淡一句,又接:
“即便己莘络做了不同的选择,走上了不与世俗相契合的道路,大概还是恶语多过良言。人们也不一定效仿她。”
若一个群体,出现了一个不同的声音,自然,无论好的坏的,正义或是伪正义的言论则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那一个声音,也会在当下被攻击的惨不忍睹。
但或许,过了千百年后,人们才发现,那个声音原来早已说明了很多事,给了自己解脱。
“很少人会有这样的勇气。”姬漓愿又是话锋一转。
“不过即在人世,很多事又何必纠得那么仔细那么清楚呢?有时候,放自己一马,也算潇潇洒洒了。”
“放自己一马”,姜风璂重复了她的话,稍稍低了低头,轻声念道,而后似是不甘地抬了抬眼:
“真的放过了吗?”
话落,其她三人皆是看着她。
“任自己在早已看清的泥潭中挣扎,明明有更好的机会,更好的选择,我们却要视而不见。究竟是放过了自己,还是束缚着自己?”姜风璂淡淡一声,虽是看向她们,但是却是不知在问谁。
“很多事没有谁对谁错,没有经历她人的痛苦,我们也做不到替别人选择,命运既定,谁也阻拦不了。各有各的道理,一概而论可能会导致偏激。”嬴霍江也是开口。
“无论哪种,自己选择便要自己承担后果,怨不得别人。”又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