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司徒茗凉语气沉重而愤恨,对姜风璂说道。
“走。”姜风璂看她如此,不知如何安慰,便只干脆地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便一同去了宰父恭的府上。
“宰父公现下不在府上,不过主上料到司徒姑娘会来找他,所以托小的们回话,若是您有求,可至城外的幽居堂等他。”府外的侍卫见司徒茗凉找来,待她们近身开口便道。
“他竟早料到我会来找他。”司徒茗凉说道。
“想来他也是等我们很久了。”姜风璂应道。
“今日或许该做个了结了。”司徒茗凉冷冷道。
两人得了意,便迅速往城外走去。
这样走或者坐马车去往城外,定是很费时间,于是两人便找了一马棚。
“会吗?”司徒茗凉转向姜风璂。
“当然。”姜风璂亦是回她。
姜风璂小时候只是接触过一些骑术,但是并不熟练。在黎山,也是简单地跟着学了学,要说真正教了她的,还是那个曾经做了她半年师傅的人。
两人一前一后便这样骑着马赶往了城外的幽居堂。
由繁华的中原城内,到一片荒芜的郊外,过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远远看到那里有座草堂。
周围荒无人烟。
司徒茗凉和姜风璂警惕起来,直向那草堂。
二人安置了马匹,而后一同向那处走了几步。
风吹过,草堂的门还被弄得不停地“嘎吱——”几声响。里头黑压压一片,似是毫无人迹。
不多时,“哼——。”一声从二人身后传来。
“宰父恭。”顿了顿,司徒茗凉缓缓转过身,而后淡淡一句,眼光落在前方不远处的人身上。
“怎么,司徒茗凉你还叫了帮手?”宰父恭有些戏谑道,眼神轻蔑地看着姜风璂而后又对上司徒茗凉的目光。
姜风璂不怕他,见他眼神不善,自己也是直盯着宰父恭的眼睛。
“可惜啊,都是来送亖的。”宰父恭似是假装叹惋道,眼神从司徒茗凉处移开看向了别处。
不多时,司徒茗凉和姜风璂周围皆是围了一圈人,手里皆是拿着利器。他们的目标只有司徒茗凉,至于姜风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