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姜风璂只身来找司徒茗凉,并随身带了那匕首给她。
“司徒姑娘可认得这个?”姜风璂递了匕首给她看。
司徒茗凉仔细查看一番,忽地在刀锋上看见了那细小的齿痕状边缘,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急切道:“姜姑娘这是哪里得来的?”
“昨日,”姜风璂稍稍顿了顿,没让司徒茗凉发现,头脑迅速转了一下而后道:“你走后,有个人来找我们,他将这东西给了我,让我交给你。那人说这东西是宰父恭那里才有的”
“是谁?”司徒茗凉接道。
“不知,我只见他右手拇指上带一个扳指。”姜风璂想了一下,若攸逍想要把东西交给司徒茗凉,是不会通过自己的,虽然攸逍没有说,但直觉告诉姜风璂,现下不能将名字告诉她。
攸逍右手上的扳指算很明显,若是日后他与司徒姑娘相遇,我如今告诉司徒茗凉他的特征,她一定会立马知道这人就是攸逍。但倘若,攸逍有意隐瞒,他们相见时,攸逍若是没带那个扳指,那么今天这事就是他有意为之了,至于何意,便不是姜风璂应该管的了。总之,姜风璂没有撒谎。
“”。司徒茗凉看了看姜风璂没有说话,而后淡淡一句:“多谢你了。”
“如何?这东西可与姑娘有关?”姜风璂见她神情有些凝重,随后问道。
姜风璂无心一句,有些勾起了司徒茗凉有些伤心的回忆。顿了须臾,司徒茗凉才缓缓开口道:“那时母亲刚刚去世,她入殓前我曾仔细看过母亲身上的伤口。母亲最致命的一条伤口便是脖颈处一条三厘米左右的刀痕。”她声音稍稍有些哽咽。
姜风璂真的是无心一问,只是现下觉得真的很对不起她,抬起右手扶上了司徒茗凉的肩头。
司徒茗凉缓了一阵,而后又道:“我当时看了母亲那处,伤口边缘能隐隐看见些似是被齿轮状的利器所伤。我那时就觉得并非是寻常之物,可我从没见过那类似的匕首,直到如今,就是你方才给我的那个。”
姜风璂皱了皱眉,看了看那匕首:“若是那人说的是真的”。
她话还未落,司徒茗凉先道:“一定是宰父恭,一定是他杀害了母亲。”她脸上已是挂不住的凶厉。
“我们现在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