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仲孙赫维又是大笑一声,接道:“不过这台下人也是,我也不信他们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都是装聋作哑,和你一样。”
“所以我为何一点儿也不害怕?这便是原因啊!”
仲孙赫维眼神向旁一瞥,而后迅猛抽出果盘一旁的小刀,猛地一把扎进旁边一个侍从的手背上。
越斯渡一惊,却是未言:“!!!!”
那侍从吃痛一声,惊叫出来。但似是想到了不合时宜,于是很快便住了口,双眼含泪地默不作声。
仲孙赫维见状,笑着问向另外一个侍从,道:
“你感觉疼吗?”
侍从道:“禀公子,不疼。”
“那你疼吗?”
又一侍从应声答道:“不疼。”
话落,仲孙赫维又是抽刀扎向最后说话的这人,而后问道:“说实话,现在感觉疼了吗?”
另一侍从被猛地一扎,亦是狠狠吃痛,疯狂点头道:“疼疼疼!求公子饶小的一命!”
仲孙赫维闻声,方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你瞧瞧你瞧瞧!”
“果真是刀没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他嫌弃地看了看那几人。
————
“真是一出好戏。”
姬漓愿收了平时柔媚的语气,微蹙眉头,略带严肃的语气评道。
“施暴者、同谋者,旁观者。”
“如果有任何一方消失,或许如今的处境便不会像此时这么难堪。那些人便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你我,皆是这局中人。”
嬴霍江应声道:“有时”。
“还有甘愿低头的臣服者。”
姬漓愿见她罕见地附和自己,唇边微扬,亦是接着她的话道:
“而其中一些臣服者,又会继续变成施暴者。”
说罢,嬴霍江若有所思,双眸中的光暗了暗。
姬漓愿又是接道:“没有众人的默许,权力又怎会飞扬跋扈?”
“只可惜,大多数人,给点儿好处便会心满意足。这便是古往今来,根深蒂固的思想和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