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让姬漓愿来,我猜八成,她也会这样说嬴霍江。”华阳淮汉很是自信道。
姜风璂抬眼望着他,不禁想起过往和嬴霍江相处时的细节。
确实她对自己有那么些许不一样。
想到此,她不想那么明显地表露自己情绪,于是便假装轻声随意一句:
“哦。”
但眼神一直飘摇,已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华阳淮汉看在眼里,笑了笑,但眸中的光不自觉暗了暗。
“那个,对了!”
姜风璂突然一句道,转了话锋,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
“怎么了?”华阳淮汉也是很承情地应道。
其实华阳淮汉很了解姜风璂,如果不是想赶紧扯开这个话题,她按理是会一句话便问出当下所想的事情。
而非现在很明显地打断,不仅想掩饰自己,也是想拉回他的思绪。
“嗯”,姜风璂稍稍顿了顿,接道:
“我想了想,大概从越斯渡身上,是不太可能找到有关于仲孙赫维顶替苏闲止功名的线索了。”她语气逐渐回归正经严肃。
“他既替仲孙公做事,就算知道些什么,想来也不会说与我们。冒然从他口中套话,极有可能弄巧成拙。”
“所以你想”。华阳淮汉也是收回思绪,顺着她的思路,道。
“我想试试看能不能从苏闲止那里找到更多信息。”姜风璂回他道,又接:
“虽然目前没有实在的证据,但我觉得,她多少应该已经掌握了些什么。”
“有道理。”华阳淮汉点了点头认同,又一句接道:
“不过,苏闲止会相信我们是来帮她的吗?”
“她会相信的。”姜风璂坚定一句,抬眼望向他。
“如何?”华阳淮汉亦是道。
“善意的谎言。”姜风璂眉头松了松,语气轻柔一声道。
说不出来是无奈还是怅然。
话落,一女子从茶馆外也是匆匆躲进来,看样子,也是淋了雨,临时在此处躲避一阵。
“”。
“不得不说,这世间有些事情真的过于巧合了。”华阳淮汉听到门外动静,望了一眼过去,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