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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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周琬易笑了笑道。
“风璂,从前的事我们便不再提。今后,我们多来往,你有事便来找我可好。当然,我若有事相求,也望你能帮帮我?”
周琬易有些试探地问,语气听着倒似乎十分诚恳。
这话问的其实也让姜风璂愣住,但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时隔六年,即便她们心中的隔阂已随时间淡去,但随之消逝的还有曾经天真,纯粹的友情。
印象中,周琬易向来不会如此请求她人。
其一,她几乎从不会有什么值得担心或者忧虑的,父亲母亲已为她做好了一切准备和庇护。
其二,即便偶尔有忧心的事,她的认知,起码在姜风璂看来,是不会允许她如今这样很明显的退让,委屈的示好的。
虽然是非常礼貌的请求,但其实这样的话,已经是有逼迫的意味在里头的。
不知说者是否有意,听者,还是不愿以最坏的想法看待的。
是对从前友情的尊重,也是对如今旧人的期待。
但可惜的是,这样的期待还是落空了。
“好,我会的。”姜风璂说道。
“我会的,那你呢?”最终这一句还是没有说出口。
话没有问出口,自是没有等到相应的回答。
“那,这两位公子呢?”周琬易转向嬴霍江和华阳淮汉这边问道,语气温婉,也没有了刚刚的歉意,依旧是人前那一面大家闺秀的模样。
“华阳公子,久仰。”
见嬴霍江目光看向别处,似是不愿和自己对视,一直没有眼神交流,于是周琬易举杯先对华阳淮汉敬道。
“久仰,周姑娘,果真出尘脱俗,气质非凡。”华阳淮汉也是举杯应道。
“早就听闻华阳公子风度翩翩,谦谦君子,今日一见,倒更比传闻中的温文儒雅许多。”周琬易也是回道。
“。”
这边姜风璂和嬴霍江看着他们这样来回互捧,皆是有些无语。
不知嬴霍江怎么想,总之姜风璂是真的觉得华阳淮汉这人真装,表面一副翩翩君子的样子,实际上
她们又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