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软了下来:“好嘛,没有就没有……”
温黛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但是脸上还佯装出被误会、被冤枉的那种委屈。
某一瞬间,她完全领会到了祁曦行撒谎时候的那种紧张与暗爽并存的感觉。
奶奶的!
该死的!
温黛赶紧转移话题:“一会儿人来了,你说我给她包个红包行不行?”
祁曜明显还在状况之外:“啊?为什么要包红包?”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了年月日。
又在一秒内否定了所有的节假日。
“难道是虞学姐的生日?”
祁曜吓得拉住了温黛的手,解释道:“妈!你别给虞学姐包生日红包!她的生日……她生日不好过的!她出生当天,她妈妈就羊水栓塞去世了,所以她的生日就是她妈妈的祭日!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妈妈!我不知道她生日是怎么过来的,但是,你不要随随便便给她庆祝生日!”
温黛这才知道,原来虞晚荞从出生起就没有母亲吗?
当了妈的人,最见不得受苦受罪的孩子。
温黛的心一下子就被戳到了,还没见到虞晚荞的人,已经心疼上了。
温黛眼眶发烫:“她……真的呀?”
祁曜也很心疼。
想起从小到大,他头疼脑热,妈妈都会第一时间把他抱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哄着,陪他看医生,陪他吃药,时时刻刻无微不至地守护着她。
可她呢?
她没有妈妈。
刚出生的时候没有,咿呀学语的时候没有,扶着墙边学走路的时候没有,在幼儿园看小朋友们都有妈妈来接的时候没有,上小学开家长会的时候没有,进入青春期后需要妈妈的指导时也没有……
祁曜是个共情能力特别强的人。
所以他特别容易感动,也特别容易换位思考、替别人深入细致地着想。
一想到小小的虞晚荞,要那样孤孤单单地长大。
他就觉得,她应该要得到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只有全世界最好的、最完美的一切,才能弥补她过去缺失的一切。
祁曜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疼惜:“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