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皱眉道:“那是什么人干的?”
扈成也看向沈潮。
“不好说,应该是熟悉我们的人。可能是周边的势力,也可能是买过货的,一直盯着咱们呢。这事儿去和时迁兄弟说吧,他是贼王,也许会有办法。”
二人眼睛一亮,告辞了沈潮便去寻时迁。
此时祝家庄内,祝朝奉父子正研究着几个精美瓷罐。
当他们发现里面的精盐后,全都万分惊讶。
祝朝奉搓着手里雪白的细盐,皱眉道:“你们说这是扈家庄从哪儿弄的,怎会有这般洁白精细?”
“这上面不是写了,是从北海极寒之地采的吗?”
祝龙答道。
“不知道他们一罐能赚多少钱?”祝虎对此很是好奇。
祝朝奉似有所悟的道:“怕是少不了,难怪他们最近一直在招收庄户。”
祝龙有些担忧道:“若是再给他们些时间,怕是要更加势大。”
“哼,那就给他们些教训!”
一直没说话的祝彪,冷笑道。
时迁当日便顺着痕迹,发现贼人最后是进了祝家庄。
听完他的讲述后,扈三娘最先发飙。
“我这就去找他们说理去!”
扈成连忙拉住她的手,“小妹!不要冲动!”
“想来他们也不是为了钱财,只是好奇我们在卖些什么。估计是联合防御之事没成,又见我们最近频繁招人,有些急了。”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扈成问道。
“官人,要不俺夜里去给他们放把火吧,嘿嘿。”
时迁猥琐笑道。
“那倒不必,没什么太大意义,还会伤及无辜。这人一嚣张,就会做出低估对手之事。等他们犯错就好了,到时一棒子都打死!”
“那就听伯虎的了,咱们先忍忍。”
两日后,祝彪带着十余人刚刚打完猎。
策马驰骋在独龙山山脚下,荡起滚滚烟尘,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
遥遥看见远处成片的花海,全都种植在山坡荒地之上。
早先他便看到过,但那时并没开花,因此也没有在意。